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とある
上条当麻x一方通行
猜文活动的plan B
过去捏造+未来设定+年龄操作的特殊if
任务
3
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后，东京都西部未开发地区建起了一座学园都市。最初只有一所小小的研究机构，随着增设员工宿舍、休闲中心等附属设施，研究机构不断地扩张，最终变成了巨大的都市。学园都市的总面积约占东京都的三分之一，环绕整个城市的高墙的将其孤立于东京都及日本，成为一座国中之国。
巅峰时期的学园都市拥有二百三十万人口，上千所研究机构，掌握着领先外部世界几十年的尖端科技，被誉为学术的巅峰之城。学园都市还有另一幅面貌，通过科学的方法量产超能力者的机构。而所谓科学的方法，包括催眠、药物、电击以及更加不人道的手段——这是在学园都市覆灭后才被揭露出来的事实，现在已经被写入历史教科书。
教科书上同时还写道，这座邪恶的都市最终毁于自己创造出的力量。八年前LEVEL 5的超能力者能力失控，学园都市出动军队也未能成功镇压，不得不向外部求助。国际社会施以援手，联合国军队进驻，引起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学园都市内的种种非法无道被公诸于众，最终致使其覆灭，科技成果外流。
科技成果，也包括学园都市开发出来的等级不同的超能力者。其中最高等级LEVEL 5的超能力者被各国瓜分，近水楼台的日本却没有分得一个。
在高中学习过这段崭新的历史的上条完全没有想到，早已被宣告死亡的这一切的导火索，在八年前能力失控的超能力者“一方通行”竟然还活着。一直半休眠在学园都市内，保持着八年前十岁时的模样。
并且住到他家里来了。
确认门牌号码输入电子密码，户主上条当麻推开房门，就被自家的乱象辣到了眼睛。这副乱堆乱放的仓库样子实在怪不得他，这个公寓是一周前才分配下来的，而上条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回家了。搬家全由专业公司代劳，由于没有主人指导摆放，纸箱原封不动地堆在了客厅。
“不好意思，我马上收拾。”上条转头对客人说道，“先进来吧。”
被上条牵着手领进来的客人，戴着帽子身高也没到他胸口，穿着一身衬衫马甲小短裤，看上去像是某所私立小学的制服。不过在短裤和中筒袜之间裸露的肌肤，以及在颈后束起垂至臀部的头发，都是不寻常的纯白。
客人甩开上条的右手，三下五除二地摘掉帽子，脱掉马甲、衬衫、鞋子、袜子——
“等等等等！！！”
上条已经来不及阻止眼看就要脱到裸奔的小朋友。
“这身衣服好硬，好不舒服，我要洗澡！”
大概是裸飘了八年的关系，一方通行（10）非常讨厌穿衣服，之前在医院也只接受宽松柔软的纯棉。上条从行李箱抽出一件旧T恤套在他身上才终结了裸奔。
“好好好我去放洗澡水，你等一会。”
“那先剪头发吧。”
“诶？数多先生要给你剪的时候，你不是说不剪吗？“
数多先生姓木原名数多，曾经在学园都市的研究机构工作，据说是他亲手开发出一方通行的能力。由于学园都市的研究者有多位木原，因此现在同事们都叫他数多，只有一方通行叫他木原君。数多先生跟一方通行的关系十分微妙，每次见面都剑拔弩张，话不投机便开始对骂，口气和用词又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一方通行总是喜欢跟数多先生对着干，当初数多先生要给他剪发，他死活不肯誓与长发共存亡。
但是当初是当初。
“……我现在想剪了！”
从出生年份来看一方通行跟上条一样18岁，但这八年间他都在沉睡，心理年龄跟外表一样停留在10岁。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做了一个月保父的上条已经习惯了。
“剪完可不许反悔哦。”
上条在地板上铺上报纸，放了张高脚凳抱他坐上去。用剪刀剪断橡皮筋，直顺的白发像瀑布一样披散下来，包裹住了小小的后背。这让上条回想起在第七学区的某个建筑物内，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光景。
仪器屏幕和指示灯提供的微弱照明下，学园都市制作的标本漂浮在巨大试管中。在试管崩裂后，他像只被抛上岸的鱼，挺在上条的怀中，嘴巴一张一合地用力呼吸。小小的身体青白冰冷，像是一具尸体，他的动作表明他还活着，然而从口鼻也探不到一丝热气。
他死了，刚刚活过来；他活着，但就快死了。
上条不知道哪个判断才是对的，只能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朝向通往“外面”的门狂奔。
这条白鱼现在坐在上条面前的高脚凳上，身上挂着过于宽大的T恤，在剪刀咔嚓咔嚓的声响中，悠哉地晃动着双脚。 随着头发一缕一缕地掉落，被刘海遮去大半的脸孔完全显露出来，虽然稚气十足，五官都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般漂亮。上条想起曾在学园都市内流传的七大不可思议，这个能力觉醒就是LEVEL 5的天才儿童，说不定真的是利用科技手段定制出来的。
“怎么样？还要再短一点吗？”
懒得去拿镜子也不知道镜子放在哪里的上条把手机打开前置镜头交给一方通行。
屏幕上出现了妹妹头的座敷童子。
“不用了，这个长度正好。”
一方通行将手伸向被发梢挡住的脖颈，那里戴着一个漆黑的项圈，指尖稍一拨弄，头发上和肩膀上残留的碎发就被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风吹得四散。
“喂喂喂！使用能力前要向我报告！”
重申命令的上条发出了无力的马后炮。
4
上条记得小时候看过一部漫画，女主角是因为能力过强戴着限幅器超能力少女，男主角持有限幅器的遥控器，在战斗时将她的能力完全解放。
上条现在就戴着一个能够遥控超能力限幅器的腕表，与腕表匹配的项圈型限幅器戴在一方通行的脖子上。通过项圈上的手动开关可以切换两种模式，几乎不能使用能力的日常模式和可以使用相当于LEVEL 3程度能力的安全模式。如果想要发挥出LEVEL 5的全部能力，只能通过上条的腕表来解除限制。
这个基于AIM扩散力场来限制能力的限幅器充满了象征意义，一方通行却轻易接受了。
上条知道这并不意味着他在“上条哥哥”和“木原君”之间选择了自己，而是在“外面”和“研究机构”之间选择了“相对的自由”。
同意戴上项圈，他就获得了外出和外宿的权利。
因能力失控直接导致学园都市覆灭的最强超能力者，落到当年只分得几位LEVEL 4的日本政府手上，没有被关起来进行研究还能过上相对自由地生活，即使有24小时受到监视的附加条件，也是非常幸运的事了。当然这并非日本政府大发善心，而是因致力于保障学园都市出身儿童权益的NGO的施压不得已才做出妥协。
同样是学园都市出身的上条也曾经受到过这个NGO的关照。因此NGO工作人员在他回家后第一天的午后，就来到他和一方通行共同生活的公寓拜访，欢迎的心情远多过被审查的紧张。
“黄泉川老师？！”
令上条惊喜的是，来的人正是在他求职过程中给予过很多指导的黄泉川爱穗。
“小上条，好久不见了！”
在高大的黄泉川老师身后，还藏着身材像小学生一样，上条在学园都市读小学时的班主任小萌老师。
“小萌老师！！”
喜不自胜的上条除了叫名字说不出别的话来。
“呜哇哇哇——！！！”
小萌老师带来的人比上条更激动，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小上条，这位是结标淡希，也曾在学园都市读过书，是你的学姐，去年开始在我们这里工作的。”
小萌老师介绍的这位身材高挑衣着清凉的女孩子，显然对上条并没有多少兴趣，眼里冒着星星盯着从卧室探出头的一方通行。在小萌老师继续介绍她是LEVEL 4的空间移动能力者之前，她就已经使用能力瞬移到一方通行跟前，对他上下其手。
“真的是十岁的样子耶！还是妹妹头！好可爱！”
上条将一方通行从她的魔爪解救下来的时候，那件原本就太大的T恤被扯得一边肩膀都从领口露出来。这样露骨的正太控在儿童权益保障机构工作真的好吗？！上条战战兢兢，不敢再离开一方通行身边一步。
两位老师查看了公寓的生活环境，问了一些小问题，提了一些小建议。上条邀请她们留下吃晚饭，这其实也是审查的一环，因此她们没有客气。担心结标的虎视眈眈，上条将一方通行也叫到厨房帮忙。
“为什么她可以随便使用能力！”十岁的超能力者嘟着嘴说。
“结标小姐么？她也不是随便使用能力的，我看到她颈后贴着类似电极片的东西，应该是限幅器。”上条解释着，将装得满满的超市塑料袋递给一方通行，“帮我洗这些菜。”
一方通行接过塑料袋，取出马铃薯和胡萝卜，逐一放在水龙头下认真冲洗。在过去的一个月里，上条发现这位最强超能力者其实是个乖小孩，除了跟数多先生不对付，其他人的指令他都很配合。不过在饮食方面就挑食得厉害——上条也不确定应不应该称之为挑食，起初那些没有什么味道的米糊菜泥一方通行都会老实吃掉，但是当开始过度正常饮食，他就只挑肉吃把蔬菜全部剩下。
因此今天上条打算做咖喱，除了土豆胡萝卜之外，茄子青椒秋葵洋葱这些一方通行平时绝不会碰的蔬菜切小块，炒熟之后加水煮开，再加咖喱块煮一煮就行了。在煮好的素咖喱上面放上炸鸡块，就成了豪华咖喱，保证挑食的小朋友也会开心地照单全收。
上条的厨艺是在高中时期锻炼出来的，父亲海外出差，母亲也时常远游，只能自己解决三餐，因此简单的家常菜式他都做得很熟练。虽然复杂的做不来，也能达到主妇的平均水准。
在煮咖喱的同时炸好了鸡块，跟卷心菜丝沙拉一起端上桌。眼巴巴看他炸鸡块的一方通行已经忍不住，抓起一小块放进嘴里。
——立刻呸地吐在手心上。太烫了。他张着嘴喘气，眼泪也冒了出来。
坐在餐桌对面的姐姐们都笑出声来。
“小上条，你把小朋友烫到了，扣分！”
“诶————”
从早折腾到晚，对于10岁的身体来说太累，一方通行在饭后便躺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仿佛目的就是来看正太的结标趁机拿出手机，围着他一通猛拍。
由于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学园都市的关系者，黄泉川老师对上条直言不讳。
“由你来照顾他我们可以放心了，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我们联系。”
上条点点头，只发出了一声“嗯”。
“我认为这个任务非常适合自己。”
一直被课长安排任务的上条，在决定一方通行出院后的安排的会议上，第一次主动请命。
那天站在连接着无数管线的巨大试管前，仰望着漂浮在试管内的白茧露出真颜，上条便已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这个任务或许会很漫长，甚至耗费一生的时间，但右手与生俱来的力量，让上条确信。
“也只有我才能完成。”
=END=
关键词：废墟、剪发
感觉这个带孩子梗似乎还能继续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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